长公主也不想去,她和二皇子明和暗不和,懒得应酬他,拍拍魏云落的手。

    “不想去就算了,今儿这个满月,明儿那个生日,天天这些事也闹不清。”

    管维新道:“这些年二皇子势头正盛,我看陛下似有立他为储之意。”

    长公主冷笑,“我看他没那个福气。”

    “不管有没有那个福气,”管维新真心实意地劝长公主:“你也该早为自己打算了。”

    显德帝这些年耽溺声色,身子早被掏空了,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他那些皇子皇孙可不会像他那样维护长公主。倘若新君是二皇子这样的,必定是要先拿长公主开刀的。

    长公主抚着魏云落的头,自嘲道:“想这些做什么?落儿在一日,我陪她一日,落儿不在了,我也......”

    她没说下去,然而在场诸人却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魏云落的眼睛酸涩,默默地偎进长公主怀里。

    管维新无奈:“你这又是......”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二皇子府第二天摆喜酒,头天便打发人来公主府,接娘家这边的人先过去。

    长公主不是魏靖婉的生母,因她是公主府的主子,下人先领来人拜见她。长公主没有见,直接让她们去偏院找魏驸马。

    魏云落从她母亲房里出来,看见二皇子府派来的几个婆子往偏院去,若有所思。

    她的丫头忿忿道:“真是老天不开眼,这偏院的人也不知撞了什么大运,竟让她们巴上了二殿下。”

    “那又如何?”

    楚元鼎能不能登上皇位还不一定呢,枪打出头鸟,他现在这么高调,除非他能顺利坐上那个位置,否则不管谁做皇帝都饶不了他。她倒要看看他这棵“大树”,偏院那些人还能靠多久。

    魏云落回去自己的院子不久,丫头进来通报,说魏靖淑来了。

    魏云落立即猜到魏靖淑的来意,无非就是二皇子府的人,来接她们去参加魏靖婉的小儿子的满月宴,她的“好”祖母打发魏靖淑来问她去不去。

    一来她到底也是魏靖婉的娘家人,不能撇开她不问。

    二来魏老太和魏驸马的原配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她们需要借助魏云落的身份给魏靖婉在王府撑场子,壮体面。再顺便向外传递出魏家姐妹情深,长公主和二皇子关系亲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