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同时提速,近乎跑出残影。

    邓鈡骂道:“文思诚这个死胖子违背人体基础结构和重力条件了吧?胖子怎么可能跑这么快?”

    文思诚扭头骂道:“你mua的懂个屁,怪谈都有的地方,还重力呢,鲁迅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李伟基:“你们欺人太甚!”

    文思诚:“你是人吗?你是个蛋的人,谁欺你了?”

    场面一度十分失控。

    李伟基脖子上的烂肉因跑动摇摇欲坠,他扯下一块烂肉向前投掷,腥臭味满溢。

    云浅彻底被臭醒,再无困意,她问:“为什么是鲁迅而不是牛顿的棺材板呢?”

    文思诚大喜:“你终于醒了!这怪谈看见你跟看见骨头似的猛追,别人理都不理,我可快跑不动了。”

    云浅:“你可以把我放下来呀,反正就是掉些血的事……”

    文思诚抱紧云浅大骇:“那怎么行,你昏睡不醒,万一那怪谈对你做点奇奇怪怪的事怎么办!”

    他发现肩上的云浅忽地笑个不停,连带着身体抖动,“你是个好人。”

    文思诚本就两腿沉重如灌铅,忽然的外力负担使他直接往前一趴,肩上云浅如炮弹冲了出去。

    云浅:“?”

    云浅:不就是发张好人卡,至于吗?

    文思诚重,他倒下带起的动力,简直就是喷气机,云浅根本没法在空中控制身体的扭转。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她逃走吗?”李伟基冷笑,身形化作老旧电视的雪花状,滋滋声响过后,他出现在云浅飞行的方向终点。

    云浅准确地扎进李伟基怀里。

    李伟基痛哼一声,腰部向后弓,双手紧扣飞来的女人,女人一个翻滚,滚进他臂弯里。

    李伟基心想终于抓到这个嚣张的人类了,不仅在他面前睡觉,还在他面前表演杂技,胆敢这样对待怪谈的人,必须弄死!

    他得意地抱住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