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付鑫恒等着少年吃完后,去收拾垃圾,冷不丁被少年问了一句,“喂,你喜欢姚浊是吧?”

    付鑫恒手顿了顿,他下意识摇头否认,却还是手抖洒出了些汤落在了腐烂的地板上。

    少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躺下去背过身又不去搭理付鑫恒,直到男人出去扔垃圾后,他这才转过身,一向清澈的大眼睛此时漆黑一片。

    男人喜欢姚浊这个太好猜了,那日那恶心粗鄙的眼神都是恨不得黏在姚浊身上的,后来又以姚浊的名义将自己绑来,估计是男人误以为他是情敌,就想除掉就好了。

    心底这些天相处生出的些好感瞬间都变得扭曲起来了。

    到后来还是生出自己还是被利用后发现无用才想着抛弃,所以才不停的劝自己走的吧的想法来。

    付鑫恒扔掉垃圾回到屋子却意外没有在床上见到少年的身影,他心底也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的确也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些天像是赎罪一样自己喝汤给他吃肉的照顾着,这人应该不会回去报警吧。

    几日来的憋屈一扫而空,也是败少年所赐,这些天他日日想着怎么送走少年,都没时间去想那个一见钟情的姚浊了。

    他心情大好的走到门口将门关好,还多上了几道锁,像是生怕那个少年又跑回来一样,他躺上了那个被少年霸占多日的床,只觉得又软又暖,多日阴霾一扫而空,他掏出手机,摩挲着屏幕上高挺俊秀的背影,顿时他又觉得裤裆里的鸡巴硬起来了,这在自己屋里自然是方便多了,他将裤子褪下,露出笔直壮硕的长腿,一边急不可耐的揉着鸡巴,一边喘着粗气反复念叨着姚浊这两个字。

    这些抚慰根本不够,即使那鸡巴硬的腺液都滑了一手,可是就是到不了高潮。他甚至掀起了衣服,濡湿了手指再去搓弄着奶头,试图用那又酥又麻的快感冲破精关,可是这只是让他的鸡巴更硬了,却还是不射精。

    他深知他被那个男人搞坏了才会这样。可是欲望上头,纵使他再不想,还是认命放下手机,屈起腿去摸那早就泥泞不堪的后穴来,很容易就插了进去,那水声在寂静的房里真的清晰可闻,他一手掐着奶头,一手插着后穴,黑红的脸上满是春色,“插死我,搞死我啊,啊,爽死了,啊啊,要到了啊,啊不行了,啊!”

    沉迷那上瘾的快感的男人自然没发现床底下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的吓人。

    第二天付鑫恒醒来刚想伸个懒腰,却发现双手被缚在身前,他一脸不明就里的转过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少年正熬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往日总是笑得甜美可爱的脸此时笑得阴恻恻的,“你巴不得我走,我走了就想让姚浊操死你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付鑫恒没什么害怕的,多日相处他也知道这个孩子没什么危险性,只是在听到他嘴里说出粗话来有些不悦的皱眉,这样的孩子该是干净温暖的,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年置若罔闻,还是那样死死盯着付鑫恒,心底那点心思全都变成烂在地板下的腐虫一样爬了出来,明明可以对着姚浊骚的要死的自慰,一见到他就恨不得让他滚的远远的。凭什么啊?

    他直接扯着男人的头发,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下毫不犹豫张嘴咬上了男人的嘴唇,轻而易举攻进了男人来不及闭合的口腔,缠上了那软的不像话的小舌,交错的深吻着。

    男人从震惊中意识回笼后就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少年心一狠,直接在男人的舌尖上狠狠的咬一口。付鑫恒这下痛的眼睛流出泪来,偏偏舌头还被人家咬着不放,血水咽不下去,混着少年渡来的口水糊了一下巴。

    少年退出来,唇上还沾着点点猩红,衬得有些妖艳,他爬到男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痛的龇牙咧嘴的付鑫恒说,“装什么啊,明明昨晚又是抠又是插的。”

    这下吓得付鑫恒瞪大眼睛了,昨晚的事情他都看到了?那种最不堪的秘密被人窥探后的愤怒让付鑫恒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你你昨晚一直都没走!”

    少年轻蔑一笑,用着已经鼓起来一大包的裤裆去磨付鑫恒胸口敏感的奶头,暧昧的说,“你那流的没完的淫水差点没滴到床底下。”

    付鑫恒越听越气,他用足了力气用手肘试图推开身上的少年,却被少年拿出不知道哪儿来的喷剂喷了一脸,付鑫恒只看到少年笑得灿烂的脸然后就一阵头晕目眩,连意识都有些恍惚起来,他耳朵像是被堵了起来,却能听到自己的放大的呼吸声,眼睛里的视线也像是被贴了一层毛玻璃一般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