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舌尖舔了舔腮帮子,一脸心虚又强装镇定的表情，头上的隐形狗耳朵耷拉着。
常予恩看了霍衍一眼，没说什么,照样和别人吃吃喝喝,还笑嘻嘻的。
但他越是这样，霍衍越是心慌。
一场宾主尽欢后,等其它选手吃饱喝足的走掉。
海阳捞起椅子上的衣服，看着依然清醒的几人,“这些乱七糟八的东西不用管,会有阿姨来收。”
这遍地白纸团,饮料瓶和瓜子壳,确实像一场生日宴之后的残像。
但幸好有阿姨来收,杨洲打了个嗝：我来打职业是正确的！
海阳接着道：“从明天开始照常训练，备战季中赛。”
稀稀拉拉的：“知道了。”
这下连教练和陈阳都走了。
常予恩面色红红的,像从额头到锁骨染了一碗桃花汁儿。
霍衍过去搀扶着他一起上楼,一路思考着他失忆或者不计较的可能性有多大。
“晚安。”
“晚安。”
“予恩生日快乐。”
“谢谢。”
“砰”“砰”“砰”
接连三声关门声,队友都回房间了。
就他们俩还在走廊里，常予恩手叠在背后靠在墙上，眼睛迷蒙，看上去有点醉。
清冷月色照进走廊,把他俩影子都照得十分好看。
“你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