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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颜眯了眯眼睛。
然后嗤笑了一声：“褚泽——该不会是嫉妒我吧？自己的未婚妻被另一个自己抢先夺走嘴唇的感觉如何？”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这句话我和说了很多次。”褚颜眯了眯眼睛，“逃不过的，就是我，我就是。即使我那么渴望可以把赶出去，只以我自己的形态来看她在我的身下哭泣着求饶——”
“褚颜！！！”
内心一个声音低低地喊了一声，似乎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
“我们两个——都是逃不掉对方的。”
“……唔……”
秋舒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挣扎着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褚泽的脸。
他的样子看上去很严肃，但是眉目间看着秋舒时又微微舒展开来，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隐约能看见他悄悄遮住的耳尖的一丝粉嫩。
还挺可爱的。
秋舒顿了顿，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褚泽。”
褚泽微微一愣，唇边漾开了笑容，“怎么知道是我的？”
“唔，很容易认。”秋舒一歪头，没再多说，可褚泽却笑了笑，语气当中还有一些赌气的怒意与吃醋的委屈感，“那为什么还要和褚颜亲？”
秋舒愣了愣，却很自然地说道，“因为们都是一个人呀。”
之前她去查了人格分裂的事情，其实就是一个人。
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很清楚的。
褚泽抿了抿唇，没有多说，摸了摸秋舒的头发，“我们回家吗？”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