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鬼玩意,电视上见多了,唯独不晓得名字。

    于是,蓝宁姝看着狱卒们又是准备纸的又还是准备水的,系统还有闲情给她科普用的是一种桑皮纸,桑皮纸呈淡黄色,以桑树皮为原料,纸张按质量分为四等,一、二等厚而洁白为高档书画用纸,三、四等薄而软……

    蓝宁姝:……我特么谢谢你啊,干啥啥不行,科普第一名。

    系统:噗……这不是想帮你分散一下注意力,待会儿才不会那么痛苦。

    “桑皮纸遇水就软,见风就干,使用到第五张时,你就差不多一命呜呼了,所以我会给你控制得好好,既不会让你一命呜呼,还会叫你生不如死。”狱卒也是乐此不疲的介绍着该刑罚,随即给两个打下手的使了个眼色,就将蓝宁姝架到一旁的长板上躺着。

    这不躺还好,一趟,蓝宁姝便慌了。

    “等一下!我有话说。”

    “有什么话留着明天公堂上说吧。”狱卒拿着一张桑皮纸往木盆里浸湿,就要往蓝宁姝的脸上贴去时,又一声“且慢”打断了他们。

    “又怎么了?”狱卒一而再的被打断,很是不爽,只不过这次打断他的是伍珹本尊。

    其他狱卒率先看到他,连忙跪下来,“伍公子。”

    手拿桑皮纸的狱卒浑身一颤,机械般的转过身去,看到伍珹那张阴沉的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伍公子,您怎么来了?”

    “怎么?这个地方本公子就不能来吗?”伍珹绕过他们,将蓝宁姝从长板扶起来,动作略显温柔,“这些人可有动你半分?若有,我定饶不了他们。”

    蓝宁姝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怪,他们有没有动她,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不过还是很感谢他能及时出现,让她免受折磨,“就差一点,是容景托你过来的吗?”她能联想到的也只有这一点了,他们俩是同学,虽然平日里毫无交集。

    如果容景没托他过来,岂不是更怪了,除非他对自己感兴趣。

    可能吗?蓝宁姝这三个字,都被原主给搞得名声都臭了,想要博人好感,估计还得等些时日吧。

    倒是伍珹一听到容景这两个字,眉头微皱,却又不情不愿的说着,“是。”

    蓝宁姝却高兴不起来,一双乌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伍珹,“你……是不是为难他了?”

    伍珹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她身在牢房是如何知晓外面的事?更何况当时就他跟容景,四下连个鬼影都没有,蓝宁姝是如何知道他刁难容景了?

    “你说你怎么刁难他了?”蓝宁姝突然逼近,吓得他后退连连,哐当一声,身子撞到了置放刑具的桌子。

    这一幕引起了狱卒们的好奇,纷纷抬头,被伍珹剜了一眼后又迅速把头低下。

    “滚出去!”伍珹一声令下,他们赶紧溜之大吉,偌大的刑房,就剩他二人,伍珹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伸手就要碰蓝宁姝,被她躲闪了,“蓝宁姝,你是如何得知我刁难容景了?”